蒋少勋皱眉,直觉她嘴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,却还是不得不回答她:是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顾潇潇哑然:我这不正在反思吗?可问题是没反思出来呀。
原本觉得厨艺极差的食堂饭菜,在饿了一天之后,变得无比美味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